寒号鸟

山脚下有一堵石崖,崖上有一道缝,寒号鸟就把这道缝当做自己的窝。石崖前面有一条河,河边有一棵大杨树,杨树上住着喜鹊。寒号鸟和喜鹊面对面住着,成了邻居。

几阵秋风,树叶落尽,冬天快要到了。

有一天,天气晴朗。喜鹊一早飞出去,东寻西找,衔回来一些枯枝,就忙着垒巢,准备过冬。寒号鸟却整天飞出去玩,累了回来睡觉。喜鹊说:“寒号鸟,别睡觉了,天气这么好,赶快垒窝吧。”寒号鸟不听劝告,躺在崖缝里对喜鹊说:“你不要吵,太阳这么好,正好睡觉。”

冬天说到就到了,寒风呼呼地刮着。喜鹊住在温暖的窝里。寒号鸟在崖缝里冻得直打哆嗦,悲哀地叫着:“哆罗罗,哆罗罗,寒风冻死我,明天就垒窝。”

第二天清早,风停了,太阳暖烘烘的。喜鹊又对寒号鸟说:“趁着天气好。赶快垒窝吧。”寒号鸟不听劝告,伸伸懒腰,又睡觉了。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漫山遍野一片白色。北风像狮子一样狂吼,河里的水结了冰,崖缝里冷得像冰窖。就在这严寒的夜里,喜鹊在温暖的窝里熟睡,寒号鸟却发出最后的哀号:“哆罗罗,哆罗罗,寒风冷死我,明天就垒窝。”

天亮了,阳光普照大地。喜鹊在枝头呼唤邻居寒号鸟。可怜的寒号鸟在半夜里冻死了。

复齿鼯鼠也叫橙足鼯鼠、黄足鼯鼠、寒号鸟、寒号虫、寒搭拉虫,是啮齿类动物。栖息于海拔1200米左右的针阔混交林。在高大乔木树上或陡峭岩壁裂隙石穴筑巢,为森林动物。
中国特有种,主要分布在中国河北、吉林、山西、陕西、甘肃、湖北、四川、云南、贵州、西藏和青海等地。

三重境界

1、我要学什么
2、我要做什么
3、能给我带来什么

外星人与UFO

今天看中央十台播放的关于飞碟的节目,觉得我们地球人挺可怜的,新闻都是人和人之间的,国家之间的战斗,根本没有想过,这个宇宙这么大,为什么不向外看,联合起来向上看呢?

一个原因是人类寿命问题。另一个原因是,现在的人类社会还处于一个蛮荒的时代,还没有人能够有那么大的胸襟去平衡人类的小小的利益纠纷。
如果有一天,能源,食物能充足供应,人类能思考这个宇宙的未来么?

这个时代,是个大时代,我们很庆幸。

民主颂——献给美国的独立纪念日

每年这一天,世界上每个善良而诚实的人都会感到喜悦和光荣;自从世界上诞生了这个新的国家之后,民主和科学才在自由的新世界里种下了根基。一百六十七年,每天每夜,从地球最黑暗的角落也可以望到自由神手里的火炬的光芒,——它使一切受难的人感到温暖,觉得这世界还有希望。
从年幼的时候起,我们就觉得美国是个特别可亲的国家。我们相信,这该不单因为她没有强占过中国的土地,她也没对中国发动过侵略性的战争;更基本地说,中国人对美国的好感,是发源于从美国国民性中发散出来的民主的风度,博大的心怀。

在中国,每个小学生都知道华盛顿的诚实,每个中学生都知道林肯的公正与怛恻,杰弗逊的博大与真诚。这些光辉的名字,在我们国土上已经是一切美德的象征。他们所代表的,也早已经不止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荣誉了。玛克吐温、惠特曼、爱玛生教育了我们这一代。是他们使年青的东方人知道了人的尊严,自由的宝贵;也是他们,在我们没有民主传统的精神领域里,筑起了在今天使我们可以有效地抗拒了法西斯思想的长城。这一切以心传心的精神道德上的寄与,是不能用数字和价值来计算的。中国人感谢着“美麦”,感谢着“庚款”,感谢抗战以来的一切一切的寄赠与援助;但是,在这一切之前,之上,美国在民主政治上对落后的中国做了一个示范的先驱,教育了中国人学习华盛顿、学习林肯,学习杰弗逊,使我们懂得了建立一个民主自由的中国需要大胆、公正、诚实。……我们相信,这才是使中美两大民族不论在战时,在战后,一定能够永远地亲密合作的最基本的成因。

我们离得很远。百十年来,我们之间接触着的也还不过是我们两大民族间的极少数极特殊的一部。但,我们坚信,太平洋是不会阻隔我们人民与人民间的交谊的。在患难中,我们的心向往着西方。而在不远的将来,当我们同心协力,消灭了法西斯蒂的暴力之后,为着要在战争上建立了一个现代化的中国,在科学的领域里更有待于盟邦的援助。在过去,民主润泽了我们的心;在今后,科学将会增长我们的力。让民主与科学成为结合中美两大民族的纽带,光荣将永远属于公正、诚实的民族与人民。

《新华日报》1943年7月4日 社论

迈克尔·杰克逊

今天早上在公交车上拿出手机上网看新闻时,第一条新闻就是这个消息,一开始还以为又是一个恶作剧,但是事实证明是真的。一代巨星,一个对慈善事业做出过很多贡献的人,就这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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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扩散

你们忽略了一些东西吧
忘记了,原来电脑还带键盘的
忘记了互联网不仅仅是下行,而且还有上行的…

Google

今天能依照潜规则屏蔽低俗,明天就能依照潜规则掩盖真相。
Google 是被 X 了?

波士顿犹太人屠杀纪念碑上铭刻的短诗

Then they came for me and there was no one left to speak for me.
Als die Nazis die Kommunisten holten,
habe ich geschwiegen;
ich war ja kein Kommunist.
Als sie die Sozialdemokraten einsperrten,
habe ich geschwiegen;
ich war ja kein Sozialdemokrat.
Als sie die Gewerkschafter holten,
habe ich nicht protestiert;
ich war ja kein Gewerkschafter.
Als sie die Juden holten,
habe ich nicht protestiert;
ich war ja kein Jude.
Als sie mich holten,
gab es keinen mehr, der protestier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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